夜深,有點睡不著,覺得情緒不太對勁。
翻來覆去好不容易開始有睏意.....
「各位,這邊走喔,這裡是OO景點,!$^&#」導遊拿著旗子講說著
原來,我去旅遊了啊!似乎在一個類似澎湖的離島,還有很多小島可以跳島玩。
走著走著,到了一處景點,導遊萱布「我們oo點在這邊集合啊!大家可以自由活動了!」
我轉頭,看著我爸「你有想要去哪裡嗎?沒有的話,我想去那邊」我拿著地圖指了指。
我爸沒有說話,點了點頭。
去到現場,是一個登高看風景的塔,但是很不湊巧,塔的一樓正在辦著活動。
似乎是一場摔角比賽,有一方是 惡王-KAZUYA 。
還沒到入場的時間,場外許多觀眾在等後。但是看著現場的狀況,今天沒有開放頂樓可以看風景。
於是,我又比著地圖另外一個地方,一個玩水的地方。
他-依舊是點了點頭。
水玩完,我看著快到集合時間,想說就穿著濕衣服去集合吧。
他在夢裡第一次開口「換個衣服比較舒服。」
我們兩人走到更衣室,更衣室沒有分男女,裡面是用布簾遮檔起來的地方。
我關上布簾前,轉頭看到,他的背影很瘦弱,跟我印象健壯的身體完全不同,
狀態也不太好,連自己的布簾都沒辦法拉好,我伸手把他的布簾拉上。
換好衣服,我們沒有去集合。
我請人做了一座很大很大的沙雕,一隻恐龍,背部做成階梯。
我很清楚,這個階梯是要做給他的。
我叫師父,階梯做寬一點,他比較好走。
然後,我醒了,也哭了。
一開始默默的躺著流淚,一直想,你是不是有好好走。
然後鼻涕堵住了我的鼻腔,我爬起來措泣。
睡在一旁的男友被我吵醒,起來問我怎麼了,伸手拍拍我的背。
一被男友觸碰到的瞬間,感覺好像找到甚麼依靠,我開始嚎啕大哭。
醒了,睡不著,把這件事情跟哥哥說。
哥哥安慰我,他已經放下了。
隔了兩天才把夢境打出來,打的過程依舊淚流滿面停不下來。
最後你開完刀在icu,知道你已經醒不來了,我不知道要跟你說甚麼。
甚至有點生氣你還找我煩麻,害我高雄台南兩邊跑。
還在生氣,你過試前交代要做比較貴的法會。
還在生氣,為什麼去醫院要被社工師責備都沒有去照顧你。
半年了,我還是有點討厭你,但是沒關係我覺得我已經可以原諒你了。
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走,我會把我自己照顧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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